这样的场景,我早就见怪不怪了。我连半点挣扎都没有,直接上手解开衬衫纽扣。一颗。两颗。
第三颗解开的时候,我听见程弋冷笑了一声。
「真贱。」他说。
他靠在沙发上,修长的手指捏紧酒杯,眼神像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。
我毫不避讳他的视线,对着包厢里的男人们熟练地摆出媚笑,故意跌坐在金链子胖子腿上。
「张总~人家现在就穿律师袍给您看好不好?」手指暧昧地划过他油腻的脖颈。
胖子兴奋得满脸通红,抽出一叠***塞进我裙底:「律师大人收受贿赂啦!」
整个包厢充斥着下流的笑声和口哨声,有人甚至开始解皮带,男人们兴奋的眼睛都冒绿光了。
甚至有人开始用筷子敲酒杯,节奏像催命的鼓点。
程弋捏碎酒瓶,众人纷纷看向他。
他冷笑着勾唇:「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林律师,现在要靠卖身赚钱。」
他眼神阴鸷地盯着我,我冲他勾起嘴角:「程局长要不要也点个钟?我可以为你做‘无罪辩护’。」
王总跟着附和:「程局长要不要一起玩?让她跪着
给你***,就当是‘当庭陈述’!」
程弋的眼神骤然冰冷。
新来的男人突然兴奋的拍桌,他甩出一张支票,「二十万,给老子来个真空穿律师袍表演!」
我的尊严就像被扔在地上的***,任人践踏。
我浑身发抖,指尖发凉,几乎要站不稳。
可是——
二十万。
二十万块钱,够妈妈半年的化疗费。
再攒五十万,就能给她换肾了。
尊严算什么?
尊严能救我妈的命吗?
我死死咬住嘴唇,直到尝到血腥味,才颤抖着将手伸向自己的***边缘。
下一秒,却撞上程弋女友嘲讽的目光。
她依偎在程弋怀里,红唇轻启:「装什么纯?刚才不是挺放得开吗?」
我僵在原地,***边缘的蕾丝突然变得滚烫。
「表子树牌坊。」她嗤笑一声,程弋竟然点头附
和:「她向来最会演戏。否则为什么那么多正经工作不做,偏要自甘堕落来***。」
这句话像刀扎进心口,顿时感到呼吸困难。
三年前,他也是这样搂着我,说爱我。
现在,他搂着别人,说我装。
眼泪快要决堤时,我猛地冲出门。
多可笑啊,我能忍受所有男人的羞辱,却受不了那个女人一个眼神。
更可笑的是,程弋眼里的厌恶,比那些塞进我裙底的***更让我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