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人公叫池酒酒霍诏的小说《领证后,她靠玄学拿捏豪门继承人》,主要讲述了:霍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了。端坐在轮椅上,停在楼梯拐角的阴影里,脸庞笼罩在阴翳中,看不真切。池酒酒回头看到他,莫名心虚,干笑道:“嗨,怎么下来啦?”也不知道她刚才说的话他都听到了没有……霍诏的手臂…
霍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了。
端坐在轮椅上,停在楼梯拐角的阴影里,脸庞笼罩在阴翳中,看不真切。
池酒酒回头看到他,莫名心虚,干笑道:“嗨,怎么下来啦?”
也不知道她刚才说的话他都听到了没有……
霍诏的手臂划了划,轮椅往前驱动。
他目不斜视地从池酒酒身边过,
霍夫人连忙跟上去问道:“去哪里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但凡霍诏走出卧室,都会面临霍夫人的连环逼问。
他明白这些唠叨都是出于爱,可听得久了,还是不免觉得不耐烦。
“没有不舒服,想出来走走。”霍诏头也没回,“别跟着我。”
池酒酒想都没想,跟了上去:“你去哪里?我陪你啊!”
“不必。”霍诏一口回绝。
池酒酒已经习惯了他的拒绝,神色如常地推着他的轮椅,自顾自地说道:“天已经黑了,去不了太远的地方,就在附近逛逛吧。”
这就开始安排上了。
霍诏咬咬牙,拉上手刹,声音冰冷:“我再说一遍,别跟着我。”
池酒酒弯腰去把他的手刹拨开,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我没有跟着你啊,我这是陪伴。爱的陪伴,你懂吧!”
霍诏一派冷然:“那更不必了,用你的爱去陪伴我妈吧,放手。”
这话怎么听着有点阴阳怪气。
池酒酒探头去看他的脸,直白的问:“你怎么了?谁又惹到你了?”
不会是她刚才说的话吧?
她仔细回想,自觉没有说什么过分的值得生气的话。
霍诏浑身冷气更甚,字字句句几乎渗着冰渣:“让你滚,你听不懂?”
跟个狗皮膏药一样,粘上就甩不掉。
霍夫人听了直皱眉,不满道:“阿诏,你怎么能这么跟酒酒说话!”
哪怕是霍夫人为池酒酒说话也不好使。
霍诏依旧我行我素:“她上赶着挨骂,我只能成全她。”
“你!”霍夫人有些动气。
池酒酒见气氛不对,赶紧打圆场,呲着一口大白牙冲霍夫人乐:“是是是,阿诏说的对,他不骂我两句我都不舒服。”
听到这句话,霍夫人的表情异彩纷呈。
怕她又发表“恋爱脑”言论,池酒酒一句接一句:“走吧走吧,今天天气不错,去外面待会儿,妈跟我们一起!”
霍夫人一脸不认同:“这么晚了出去做什么?家里这么大,又不是容不下你们。”
三个人正在客厅僵持着,大门突然从外面打开。
阮荷进来一看他们,脸色一变,故意大声说道:“哟,都在呢。”
三人一齐望过去。
阮荷被看得一僵,不自在地摸着鬓发,别有深意的眼神在他们身上打转:“这是准备出去呐?看你们‘一家’相处得这么好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“一家”二字被她咬得极重,把挑拨离间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就是手段实在是低端了些。
霍诏和池酒酒理都不想理。
倒是霍夫人见她手上提着保温桶,象征性地关切道:“又去医院了?”
阮荷脸立马垮了下来:“我不去医院还有谁去?托了你这好儿媳的福。”
说着,还狠狠瞪了池酒酒一眼。
池酒酒真的很想笑,她匿笑一声:“我可认不下这个功劳,他进医院,还得是他自己福气旺,一般人还真不行。”
阮荷刻薄地说道:“我们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?这还没过门呢,手就伸到我这儿来了?”
“这以后过门了还得了!”
她的声音尖细,还故意吊着嗓子说话,听起来无比刺耳。
霍诏厌烦地蹙起了眉心,在轮椅的控制面板上按了按,想走。
奈何池酒酒从后面拽着他不撒手,力气奇大无比,他想走都走不了。
于是他只能在原地听池酒酒反唇相讥:“这就不劳你操心了,我们一家三口的家务事,会关起门来自己解决。”
阮荷从眼睛缝里看人,满脸鄙夷:“真会抬举自己,能不能顺利嫁进来还不一定,就先得意上了?”
霍夫人闻言也皱起了眉:“你这什么话,他们已经领证了。”
“对啊!”池酒酒重重的点头,从后面搂着霍诏的脖子,甜腻腻地说道,“我们正准备出去散散心,顺便聊聊婚礼的事,老公,你说是不是?”
池酒酒身上总有股似有若无的檀木香。
靠的近了,就会被檀木香团团包围。
霍诏不喜欢这个味道,抬手去拉池酒酒的手臂,冷然地命令:“松开。”
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。
池酒酒也不当回事,直起腰就对阮荷说:“听到没有?我老公说让你滚开,挡着他出去的道儿了!”
阮荷不可思议地嗤笑一声:“你耳朵聋了?他让你滚,怎么还有脸贴上去的?”
池酒酒瞟了她一眼,笑吟吟地反问:“是吗?你看你,最近还是少跟你那不成器的儿子来往吧,在一起的时间长了,精神都出问题了。”
阮荷把东西随手扔到地上,怒道:“你说谁精神有问题?你有没有教养!”
池酒酒无辜地眨眨眼睛:“确实说的不够准确。印堂发黑,眼分三白,气血双亏,最近有人要发疯咯。”
“你少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!”阮荷气得满脸通红,“要不是你,我儿子能近医院吗?我看你就是个扫把星!沾上你的都得倒霉!”
霍夫人震怒:“表妹!”
阮荷看她向着池酒酒,她还委屈上了:“表姐!你看看她都说的什么话,是她大逆不道在先!”
霍夫人严肃道:“酒酒是我们家的福星,你对她客气一点!”
“福星?”阮荷不屑地冷笑,“就她?”
池酒酒不怒反笑:“当然了,对胡搅蛮缠的人,我是灾星,对通情达理的人,我当然是福星。”
她向来不在意外界对她的评价。
就算阮荷对着她破口大骂,她也无动于衷,更何况是这不痛不痒的几句数落。
说话间,池酒酒不小心松开了把着霍诏轮椅的手。
下一秒,霍诏从她手下跑出去,下意识伸手去抓,却发现霍诏根本没打开算。
刚才一直车沉默不语的霍诏看向旁边的阮荷,不耐地说道:“你要没事就回房里去,别在这里碍眼,吵死了。”
小说《领证后,她靠玄学拿捏豪门继承人》试读结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