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柳三娘捏着帕子笑,眼角的金痣像颗淬毒的钉。
我盯着她头顶浮动的“窃艺计划·既遂”词条,
指尖掐进绣绷——三日前她买通的绣娘偷图时,我往花样里添了笔“并蒂莲断茎”的暗纹。
达官贵女宴上,李夫人掀开红绸的瞬间,满座倒抽冷气。
那并蒂莲的茎脉竟用金线绣成断裂状,分明在咒她刚娶的继室“克夫”。
柳三娘的脸比她身上的紫缎还紫,我摸着眉心发烫的朱砂痣,
看她头顶词条变成“今日蒙羞·终身难洗”。“姑娘救我。”血溅到我绣鞋上时,
我正盯着刺客头顶“取质子命·必成”的词条。那被追的公子扶着廊柱抬头,
他头顶的“困龙待跃”亮得晃眼——原来北戎质子萧砚,不是笼中雀,是要掀翻天地的龙。